魔道巨擘日行一善

造物主

毕竟她是她的师父，理应要关心她。
# Z. d( P0 y& y& ^7 O　　没有别的意思。
　　是的，就是这么一回事。
　　江半夏微微低头，看着怀素纸掌心上的伤口，若无其事般说着话。
　　“下次别这样子了。”
5 U4 Y, N) @! @' i  \3 V　　“林晚霜很强。”
  @4 H/ \0 A6 w7 W6 s; R2 `　　“修行是为了长生，不是把自己陷于险境，这个道理你要明白。”
　　“你有资格对我说这句话？”
　　怀素纸面无表情，盯着江半夏的眼帘，声音同样很淡。
" |1 p5 h0 r4 O9 Y　　江半夏知道她有些生气了，但没有改变主意，认真说道：“你和我不一样，我这辈子飞升无望，而你有很大的机会，必须要珍惜。”
　　怀素纸沉默不语。
% n8 I: t1 V3 W2 [- W6 \" J, }# C　　她向来冷静，自然不会说那些听着就教人生厌的话，干脆换了个话头。
( p8 Y2 l+ w8 e0 x) H/ l8 @　　“飞升之后是什么？”
: ]+ v# l; b. x# c$ ?　　怀素纸偏过头，视线越过乌檐望向夜空，很认真地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　　江半夏没有去看，正在为她处理九陵剑锋留下的伤口，耐心地说了一番话。
; z4 F+ {0 ^$ o  f$ E% B$ `　　“根据门中典籍的记载，大概是没有凡人想象中的所谓仙界的。”
　　“飞升不是死去，而是成为一种更高层次的生命，拥有近乎无限的自由。”
　　“自由，是那些典籍里出现最多的一个词语。”
　　怀素纸静静听着，说道：“自由吗？”
# }8 h% X. C+ j' O2 q! Y1 i0 h　　江半夏随意嗯了一声，接着说道：“是大自由，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大自由，要不然飞升为何这般难？”
　　千年以降，人间至今无人飞升。
　　就连莫大真人这等绝世强者，夜深人静之时抬头望天，也会由衷发出一声叹息，遗憾自己无法看到天穹之上的真正浩瀚风景。
5 W/ q6 z! V# N. Q5 j' ~( C4 |　　“所以你必须要珍惜。”
　　江半夏轻声说着，确定伤口已经没有问题后，放下怀素纸的手。
　　怀素纸问道：“那你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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